江桥掩映暮帆迟

许暮迟,闲鱼

(双卓)破晓

#久等了。半民国背景,军阀治×杀手宇,两个阵营,后面会有惊喜,目前已知阵营——卓宇&关悦,卓治&穆司阳

架空!架空!所有设定为虚构!

#治宇治无差,之后会有其它cp,但提及不多的不会打tag

#也许一发完不了

#ooc苏破极限致歉

#“踏陷泥泞未曾辞。”

#话说…我其实一直都搞不太清楚我的文风到底是什么样的。就那什么,这如果有小可爱看完能给我留个言描述一下就很棒(暗示)。



   “我希望,有朝一日我能看见这个国家不再有动乱,百姓安居乐业,不再流离失所,田间飘荡的是丰收的喜悦而非劳者饥歌,孩童睁眼望见的是碧蓝的天,而不被烽火硝烟所阻。”

   “我希望我爱的人,再无忧难,一世安康。”


炮火轰炸声乍然响起,几个集装箱堆积处刹那间火光冲天,卓宇一个翻滚躲过一波射击,快速将手中枪支弹药换膛,忍不住低低嗤了一句“关悦的剧本什么毛病,不是说这次任务目标容易解决吗?”


一旁的同伴正屏息等待对方空除来试图反击,听见这话也忍不住跟着骂了几声“他是不是……”


“砰!”


一梭子弹从胸侧直直穿过,同伴瞳孔放大,僵直着倒了下去。一句话哽在口中,再也未能发出。


卓宇垂在身侧的拳蓦地捏紧,回过身去眯眸仔细现察,这里不在…那…那里……对!就是那儿!


握住扳机的手指毫不犹豫的扣下,子弹出膛在空气中划过锵然火花的下一瞬间,他撑起集装箱纵身一跳,重新在夹角处卧倒。


对方的反应同样迅速,几乎同时,他原本隐蔽的地方,留下了几个深深的弹孔。


一时静寂。


高大的西式建筑所投下的大片阴影中,一道身影缓步走出。

是个瘦小的少年。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。他往下盖了盖松松垮垮的军帽,看着空无一人的集装箱,有些讶然


“躲过去了。”


另一边,卓宇急促地喘着气,随手从腰间扯下布片往手臂擦伤的地方一裹,草草止了血,抬起枪来重新对向少年。这次的集体损失严重的几乎有些蹊跷,他得先从这儿逃出去,才能彻查一番对方背后的问题。


之前接受训练时,他学过颇为重要的一课


赌博。



卓宇掂了掂手里的“筹码”,小小勾了勾嘴角——枪膛里还剩三发子弹,一把短刃。


变化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的。


借着冲天的火光与烟尘,他蓦地冲出街角,就地翻滚蹲过几次射击后借力站稳微曲了曲腿,随即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。子弹擦过枪膛带起轻微碰撞之声,卓宇却是惊愕地睁大眼——对面的那个少年,竞在同时侧身回避,抬起了抢


反应好快!


想要避开显然已来不及,他只得闭上眼,打算生生受了这一击。


预料的疼痛未有发生,他被人紧勒住腰身,跌入了个温热的怀抱。


鼻尖有冷冽茶香充盈。


耳畔是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声,他不知怎地,突然有些慌张,默然半响抬眼看向对方略有些清瘦的下颌和抿得平直的嘴角,讷讷唤了声


“哥。”




东边日出西边雨,道是无情却有情


z城的雨来得迅疾又猛烈,不多时天空便被黑云笼罩,渐沥水声打得人措手不及,街旁小贩忙收了摊子,招呼着聚众躲进檐下。倾盆雨色冲淡了烽烟味,也冲走了地上残留的血痕,一切忽而变得空白且平静。


卓宇无言望着车窗外纷然而过的杂乱风景,蜷着手递至唇边慢慢呵气暖着,偷摸望了卓冶三两眼,最终还是忍不住,轻轻叫了声


“哥……我……”

“那个任务,是关悦给你的?”


认错的话被他哽在在唇齿间半响未发,卓宇愣了几秒,似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,张着嘴好久才点了点头“嗯。”


卓治垂下眸子看着铺了绒毯的座面,并未接话,不知在想什么。稍长的眼睫浅浅遮住眉目,在他玉般的肌肤上投下小片阴影。


车内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压抑


卓宇鲜少见他哥这样。


卓治似乎总是一副待人亲切的做派。他唇边总挂着初春回寒的笑意,眸子半弯,含了君子端方,谦逊有礼。他像对什么都不在意,外人的对他年纪轻轻坐上少帅之位的疑惑,对他与那位穆家公子关系的好奇,更有甚者,带着些许嫉妒的讥讽。他从未放在心间,只不过轻轻“啊”一声表示知晓,又继续浅啜淡茶


他似乎从不会生气。


“小宇。”


纷乱思绪被人儿的轻唤打断,卓宇应了声,扭回头看向卓治。


“还不打算回来么?”

“哦……暂时……不打算吧”


像是提及了什么未愈的伤处,卓宇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又重新松开,闷声回答。


作为卓家的二少,为什么会放弃优渥舒适的留洋生活,选择孤身回国,这个问题很是让人好奇。包括后来系统训练结束,关岳在领他正式加入组织,认识其它同行时,也这样问过。


卓宇还记得自己当时的回答——他不想再沿着他人的阴影前行。


卓家两兄弟向来出挑,卓治自小便崭露了在军事方面的天赋,不过少年时便己是谋略得当,行事沉稳,早早便随了父亲

入了议事堂,同一众叔伯共同商议行军之道。而弟弟同样不遑多让,甚至刻苦勤思还要略胜一筹。


卓治和卓宇的相处,一开始的确是十分融洽的。


卓宇幼时所学的功夫,都是卓治手把手带出来的,冬练三九,夏练三伏,无论晨曦暮昏,院中梅花桩上的幼童身旁,总立着一袭月白长杉的少年身影。


卓宇还记得,父亲曾在院落墙角旁栽了棵翠竹,竹身修长挺拔,叶绿欲滴,偶有细风拂过,竹叶悠悠转转掠过月白衣角,衬得少年眸里溢满得皆是温柔。


一路跌宕,但总归有人同行。


后来……后来为什么他们之间就成那样了。卓宇轻叹了声,头微后仰轻枕在软垫上,半阖了眸.


汽车拐过街角引擎转动发出轻微呜响,稳稳当当停在路边。卓宇一腿率先跨了出去,躬身撑开伞罩至头顶,想了想,复又低头倔道“哥,我不小了,有些事情我能处理,也只能我处理”言毕,转身离开,雨滴滴答倾落在伞面上,无意间湿了他半个肩膀,而在车内,卓治凝眸望着少年笔直背梁,久久未语。


雨势已然大了。少年缓缓离去的身影,在雾蒙蒙一片天色间,几乎看不见了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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